迷雾之上/惊惧玩笑 第3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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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先不论，但它的确能很大程度上缓解人类对鬼怪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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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句话本身对鬼进行了阐释，把一个抽象的，无法理解的存在，解释成了普遍意义下可以理解，可以被接受的一种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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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此刻的业城，就被种下了这样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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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边朝思暮想的人，其实是另一个世界的生命体变化而成，但它与他的记忆是共有的，而当一个生命体有了另一个生命的所有记忆，那谁真谁假，本身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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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这种生物，是靠记忆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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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敞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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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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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与你们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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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们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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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人的声音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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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这一切的荀未末，也已经无力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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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人身上有异样，他早就知道，但他万万没想到，白研人才是雾集背后真正的黑手，他和雾集中的厉鬼，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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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说的这些话里，有几句是真的。”荀未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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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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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人回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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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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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人的神情，让荀未末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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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类的意识加以抵抗，我们就很难借助人类的意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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