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之上/惊惧玩笑 第373节

落重新凝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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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虽然没有自我意识，但不会死，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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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难以置信：“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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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人一声嗤笑，点点头：“猜得没错，残蜕真正死亡的时刻，是它诞生自我意识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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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蜕本身像一团朦胧的雾，看似消散，其实只是变成水珠挂在了世间万物上，热气一蒸，它就会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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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诞生了自我意识的残蜕，就像雾气的内部出现了一把火，熊熊燃烧的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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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人忽然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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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和残蜕的生命本质完全冲突，虽然它给了残蜕认识世界，感知自我能力，但也在快速消耗着残蜕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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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要永远沉沦地活着，还是短暂地清醒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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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人摊开双手，闭上了眼睛，任由弥漫四周的灰白色光点飞来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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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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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意识的灼烧，我吞噬其他残蜕，延续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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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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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在了白研良身上，低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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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早已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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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海里，一切仿佛忽然变得完全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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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白研人，这个自己的另一面，更确切地说……是另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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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粒灰白色光点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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