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这男人,现在是越来越不注意场合了!
马车外的南起和西竹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纷纷看见了对方眼中的羞涩和尴尬。
果然啊,“我不尴尬,尴尬的就会是别人”,王妃这话,精辟!
过了一日,舒禾和百里墨卿又是各自忙碌了一天,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见这面。
吃完饭,洗漱好准备休息,结果舒禾听见江东平又来了,拉着南起喝酒。
可南起这两日心情大好,只小酌了两杯,其余时候就是幸灾乐祸地看着江东平发酒疯。
舒禾穿着单薄的睡裙,本就闷热的天气,在那江东平的哀嚎下,显得更让人觉得烦躁了。
“后日就是江东平大婚了,他怎么还天天赖在我们家?”自己没家吗?
百里墨卿轻笑,“让他去吧,左右不过就这两天的事了。”
等到事情结束,他们就能清净了。
舒禾不解问他,“不是说江东平已经抓到伍秀心的把柄了吗?怎么还天天借酒消愁的?”
他朝外看了一眼,轻笑道,“因为他浇的不是愁,而是‘思念’。”
“你没听他十句话,九句都是张之柔吗?我看啊,他就是迫不及待地想去找张之柔了!”
舒禾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好吧,看在他对阿柔痴心一片的份上,就原谅他这几天的鬼哭狼嚎吧!”
百里墨卿轻笑一声,没再说话,只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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