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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所有人跪地,这大殿上,也总有那么几个人是一直站着的。
一个皇后,一个百里墨卿,一个慕容连,还有一个舒禾,以及略显艰难,被舒禾扶着的庆妃。
她恐惧启文帝的威压,可儿子冤屈,身旁那些为她儿子谋求公道的人还在站着,还在对抗着,她怎么可以跪?怎么可以屈服?
他们几人,就像是黑暗中的几盏明灯,带着坚定的信念,妄图、却也在努力地在打破那困住所有人的,浓郁而厚重的黑雾。
百里墨卿再次出声,“所以,父皇是觉得四哥所言,都是胡言吗?”
“难道不是吗?”启文帝已经失去沉稳,他强作镇定,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老四悖逆狠厉,狼子野心,实乃豺狼之性!这种人的话,哪有半点可信之处?”
“所以,父皇是承认了四哥自陈状中,指认了您才是幕后指使者之事,是吗?”
百里墨卿只想让他承认这件事。
百里墨言见他咄咄相逼,连忙道:“七哥,你听不懂父皇的话吗?这件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吗?那关于九弟的事,可是无稽之谈?”
这老九,时不时地插一嘴,真的很烦。
百里墨卿看向傅轻容,似乎在暗示什么。
傅轻容立即大喊出声,“臣妾还有话要说!”
“臣妾要状告九皇子,利用臣妾在五年前的相府花宴上,给当年的七皇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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