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后自从那日之后,
忧思恐惧之下一病不起,请了太医来看,都说这是心病,
非形体之疾。李翃日日进宫侍疾,
无论他怎么劝慰,
高太后都愁眉不展。
只是今日她却主动召李翃进宫,
李翃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总有儿臣顶着,母后还是养病要紧。”
高太后面色憔悴,
问道:“我听人说,
李思归这些时日将淮阳太守的案子平反了?”
李翃本不欲说这些,但高太后坚持要知道,
他只能道:“是,
而且淮阳太守的儿子我也知道,当日曾在寒音寺行刺于我,当时被押入天牢秋后处斩,
后来父皇驾崩,
此事便搁置了,而李思归命曹佑良暗中调查淮阳太守一案,他运气也是好,不仅免于一死,
还得以平反。”
高太后气愤之下胸口起伏不定,
“李思归这是故意的,
他是想削弱你父皇的声望,
拉拢民心而已!才半年他就按捺不住了,
又怎么会容得下我们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