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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是因为自己不够体谅人吗?这群人应该根本不需要被人体谅吧?
「干,巩颯!你从那边跑过来,然后快到我的时候,要喊说『接』!」古学宽大吼,而颯默默地拿着接力棒,往跑道的反方向走,他瞇起眼睛,接着深吸一口气。
在跑往古学宽的这段路程,颯会觉得自己听不见什么声音,脑袋里所有乱七八糟的念头,都会全身动起来的时候,转变为「跑」的具象化,换而言之,在跑步的时候,他会很认真,认真到这一次也没有成功喊出来,然后古学宽还因此而掉棒。
「啊!够了,休息一下!」古学宽伸出手暂停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像要开始打架,他走到旁边去拿水壶,而颯站在太阳底下,他看着对方的背影,然后说:
「我能请问个问题吗?」
「问啊,谁怕你。」古学宽边说边后退了两步。
「陈庭伟不来上课是因为你吗?」
气氛沉默了。而古学宽先是皱起眉头,嘴上喃喃唸了些什么,接着又把跑道上的尘土一脚踢开,他转了个圈,最后才小声的说:「这关你什么事。」
颯顿了顿,回应:「是不关我的事。」
对方沉默几秒说:「啊他是跟你说了吗?就之前二年级刚开学没多久的事。」
「只说了大概。」颯诚实的说:「你们为什么不和好?」
「干你这个人的脑回路真的很奇怪欸??」古学宽的样子就像孟克的吶喊:「就很尷尬啊,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是说,我只是把那个书名唸出来,谁知道那个就叫做『如何运用技巧告诉家人我是同性恋』,靠北超直白,我根本没想到啦!」
颯听着听着也觉得对方好像有那么一点可怜,可是更多的是蠢。
他们又站了几秒鐘,好像两尊摩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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