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底下压着的阵法给掀了。
但这一小撮礞石粉确实是有用的那张请灵符刚刚焚尽,符灰就无风上扬,渐渐凝成了一个人形。
阴差。
夏鸿心有戚戚,心说这一小撮礞石粉,直接把人家阴差逼得说显形就直接显形,连原本阴兵开路的排场都不要了。
小道友且慢,
那个阴差看起来也挺紧张,外头那些生魂神智浑噩,经不住礞石引诱。
祁殊点点头,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温和无害:抱歉,我学艺生疏,礞石粉是一时不慎撒进去的,并无他意,阴差大人多心了。
夏鸿:
夏鸿:???
好一个一时不慎。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但是鬼差当前,刚搞完事的小道友说一时不慎那就是一时不慎,夏鸿自然不会拆他的台,也配合着点了点头:阴差大人勿怪。
阴差:
他虽然在地府是个公务员,但对上两个正四品天师也不一定讨得着好而且也确实没有这个必要。因而就算他心里门儿清,那一小撮撒进去的礞石粉就是为了闹出点动静逼他应符召前来,也不好多说什么,干巴巴地点点头,面上还挺和善:不妨事儿的二位道友可是有什么要事?
这儿不知被谁摆了个阴阵,能拘生魂,还能吸阴气,假以时日只怕会养出厉鬼,难以控制。
祁殊也不跟他打太极,冲着外面指了指:外头那片槐树林里都是被拘来的生魂,阴差大人可以去查探一番,多半都已经虚弱得要魂飞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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