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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衡顿了顿,补充道:在现代医学中,我们一般把这种现象称作幻听。
祁殊神色复杂,实在不能理解自己室友怎么就能一脸沉稳地瞎几把扯。
更不能理解一个能考进高中、至少没有智力问题的小同学面对这么瞎几把扯的解释为什么就能做到深信不疑。
看来前两天的教导主任对他们智力方面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贺衡没有丝毫被室友围观了一场扯犊子后的尴尬,甚至还准备言传身教一番,只要你扯的时候够自信,就算有那么一点点的牵强,别人也能信。
祁殊:
说真的,您这个一点点本身就很扯。
好好的人说幻听就幻听,那可真是是一点点的牵强。
这玩意怎么说呢,
贺衡结合上下语境跟他讲道理,对别人来说,相比于幻听,哭的是鬼这个事实其实更牵强。
这倒也是。
毕竟能把鬼惹哭的猫这个世上也没有几只。
还是两次。
那只小鬼虽然被强行贴了禁言符消声,但还是抽抽噎噎的,贺衡站在旁边,隔着一层净魂阵都能感受到它快要化成实质的委屈。
甚至连贺衡自己都像是被传染得委屈起来了。
不是像,你可能真的被传染了。
祁殊好心劝他,离远点,去阳台透透气吧,要不你一会儿真该哭出来了。
贺衡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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