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昊四目相对。
杨昊:
贺衡:
活了十六年,贺衡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心如死灰。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就算活到六十岁才埋,他也早在十六岁就死了。
杨昊尴尬地把自己从窗户里缩回去,又觉得就这么缩回去好像也不太合适,一点一点试探着把自己伸了出来。
我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贺衡神色木然:从今以后,阳城一中再也没有贺衡这个人。
不至于!衡哥,真不至于!
杨昊被他吓得手忙脚乱,没事儿衡哥,我懂,军训我也烦。今天这事儿我保证不说出去,你千万别想不
杨昊说到一半哑了声,看着从同一个窗户里探出头来的祁殊,一个激烈得不太能从晋江过审的猜测在脑海中渐渐成型。
没事了衡哥,我真什么都没看见,打、打扰了。
杨昊迅速闭了眼,摁住刚从门外进来挺好奇准备过来看看的辛勇强,闪身关窗一气呵成。
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第三次从探出窗户,忧心忡忡地劝他俩,楼下人挺多的,哥你们俩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贺衡:
祁殊:
祁殊:?
就隔着一个拉开纱窗的窗户,就这么两分钟的功夫,是走了一段什么他没有参与进去的,还不能被人发现的剧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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