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衡听得一知半解:不是,等等,话题是怎么跳跃的,怎么就从他胳膊上的印章一下子确定是鬼屋有问题了?
还不能完全确定,
祁殊捻着一撮香灰细细思量,印章确实有问题,但也不能就证明那家鬼屋敢害人,更大的可能是它通过印章标记人的魂魄,等被标记的人正常死后再把魂魄召过去。
团团在贺衡怀里懒洋洋地躺了半天,这会儿才像是刚刚睡醒了一样喵了两声,跳下去绕着那只焦虑得要挠墙的鬼转了一圈:可它这明显是枉死,也不是正常死亡啊你消停会儿,本身魂魄就不稳,再瞎折腾,就算有养魂香撑着你也得魂飞魄散。
那只鬼茫然地看着一只会说话的猫,出于震惊勉强消停了一会儿。
所以会不会又是地府闹出来的破事,
自从那天的阴差在图书馆里逼逼赖赖一大堆没用的官腔之后,团团连带着对这一片的地府辖区负责人都没了好感,嫌人太多占地方,胆子也越来越大了,现在已经不光对生魂下手,连活人都敢想法子搞死
那不应当。
就算地府再明目张胆地处理生魂,那也只是把目标对准了阴间的事,在一定程度内蒙蔽天道也不难。可一旦涉及到阴阳两界的安宁,就不单是地府的阴差阎罗可以做主的事了。
无故枉害阳寿未尽的人,就是地府也不敢。
祁殊想了想,其实,要想确实那家鬼屋到底有没有问题,找阴差查枉死册最方便看看近期枉死的鬼身上有没有类似的印章,就能确定了。
祁殊说着,从桌子下的储物柜里翻出一捧黄灿灿纸元宝:我叫阴差来吧阵仗会摆得有点大,面上尽量稳一点,别太害怕,没事的。
没问题,我超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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