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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从科学角度来说,
贺衡顿了顿,又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科学角度就很奇怪,我是说,古代求雨的原理,不是因为祭坛设得高,又焚火,空气遇热对流什么的,才有的雨吗?
祁殊点点头,不否认:这也是一种方法。
贺衡更不明白了,还想追问两句,但看他已经忙起来了,只好先把疑问咽回肚子里。
求雨符是一个挺复杂的阵法,且设祭坛效果才最好,但现在明显没有那个条件,祁殊只能一切从简,动作迅速地拿出随身带着的几小包应急用的朱砂,烟墨和金粉,在训练场一角开始画符。
祁殊自己摸索着改良了不少阵法,但求雨符一来用得不多,二来符阵不比黄纸符篆,各处罡气流转起承转折,三来毕竟牵扯天象,他也没多做更改,按照所学规规矩矩,上画黑鱼左顾,环以天鼋十星;中画白龙,吐云黑色;下画水波,有龟左顾,吐黑气如线,再和金银朱丹饰龙形,整体一个符阵画出来本就复杂,祁殊还担心画得太大会被发现,特意画得小巧精致,贺衡在旁边看得都愣住了。
所以,相当天师得有一双灵巧的手。
贺衡愧不敢言,看看你画的,再想想他们求雨的随意劲儿,简直
没事儿,不是一个流程。
祁殊安慰他,我这个是符阵,勉强算沙画,属于自助降雨。他们插笔当香,是求本方司雨官降雨,不能相提并论。
贺衡:
虽然这话他不太能完全理解,但沙画和自助降雨什么的,就很浅显易懂。
自己的室友用词还是一如既往的贴近生活。
祁殊画好了符,从迷彩裤兜里摸出那串五帝钱他的法器不是常见的桃木剑一类,在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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