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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了。
祁殊在心里叹气,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八点,盯着他们练了一下午的教官匆匆说完解散,一边下楼往自己宿舍走一边骂骂咧咧:妈的,净给老子找事儿,下雨天还不安生歇着
听到大半的三班男生:
妈的我们倒是也想歇着。
这都什么天怒人怨里外不是人的破事儿。
咱明天要不还是别下雨了,贺衡一边打水洗漱,一边低声跟他商量,你能只阴天不下雨吗?
可以晚上不去加固阵法,明天应该就会只阴天不下雨。
祁殊也不想再体验一回今天下午被围观站军姿的体验了,就这么留着它,明天应该可以阴天,有风没太阳也挺凉快。
当时眼看着雨说下就下,贺衡心里惊讶得有问题也忘了问,后来又站了一下午的军姿,现在才终于有机会问出自己满肚子的疑问。
他想了想,先挑了一个挺迫在眉睫的问题:你中午把符画在了地上,可下午下了那么长时间的雨,不会都给冲没了吗?
就是让它冲没了才行啊,
祁殊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不然留在那一幅画当手工展览吗?
贺衡更想不明白了:不是,那都冲走了怎么还一直下雨的?
这种认知性的问题交流起来就很困难,祁殊为难地抿着嘴,努力给他想一个恰当的比喻:就好比我打了一个假的申请递上去,然后本地的司雨官信了,按我的申请下足了雨。那我肯定要赶紧把那份假申请销毁了啊,还留着当证据吗?
贺衡倒吸一口冷气:假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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