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马医,颇为壮烈地抱起了团团,闭眼咬牙伸直了腿。
贺衡足足缓了五分钟。
哭声引来隔壁同学的惨案在前,训练场上那一嗓子引发的围观在后,贺衡根本不敢发出大声音,咬着牙消化了好半天,才把气喘匀,心有余悸:你还别说,光顾上疼了,都没怎么觉出麻来。
祁殊:
他也是头一回把经络按摩的知识用在腿麻的情况上,轻重不好掌握,可能是刚刚下手稍微重了点儿。
但原本的预期效果确实达到了。
贺衡又缓了好一会儿,才敢按住自己的腿,记住教训了,以后就算十个团团在我腿上睡觉,我也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腿压麻了。
祁殊:
团团迷迷糊糊地刚刚醒过来,就听到了这一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言论,茫茫然得都不知道该怎么骂街:什么玩意儿你在说什么屁话呢。
腿麻两小时这种事情说出来实在憨批,贺衡都没好意思解释,只捏了捏它的耳朵:睡醒了啊?
耳尖敏感,团团本来想躲开不许他捏,身体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是违背自己意愿地凑了过去,还在他手上蹭了两下。
团团:???
团团惊恐:你他妈给我下什么蛊了?
在惊恐的同时,它还在不自觉地想往贺衡身上蹭。
贺衡茫茫然,跟祁殊求证:是我这十天没怎么抱过团团,记忆出了偏差吗团团一直这么粘人的吗?
那不应该。
祁殊联系起自己午睡前那点不对劲来,看向团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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