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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已经算很明显了,祁殊刚刚站在没有被殃及的角落里,听也算听明白了。
到底是别人的家事,祁殊不好多发表什么看法,闻言也只好摇摇头,几乎算是于事无补地安慰他:这不关你的事啊。
这样的事既然摊到了身上,就不可能轻易被一句话安慰到。但贺衡还是轻轻点点头:我知道我会试着处理好的。
这种分明很容易处理好的事,可既然已经拖了这么多年,甚至可以拖到现在,就显然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试着处理好的。
两人心里都清楚,但谁也没点破。贺衡继续道:我爸妈也赶过来了,要不你先回学校吧,我也不能真耽误着你的时间,一直在这儿陪我啊。
祁殊本来想说没事,又想到他们家确实很乱,那位孙老师又留在这里没离开,没准过一会儿亲戚来了之后会闹出更麻烦的事来。
贺衡从来也不是个愿意把所有伤疤都摊开供别人围观的性格,哪怕自己并没有看笑话的意思,留在这里也并不会让他觉得好受。
祁殊想着,点点头:也好,那我就先回去了,顺便帮你跟夏老师写个假条叫上去这个你拿着。
祁殊说着,从兜里摸出几张符来递给他:等烧纸扎品的时候,用这几张符纸点火,老人家在下面就能收到了。
贺衡把符纸收好,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可好一会儿也没能说出什么来,最后也只挤出来了一句路上小心点。
祁殊点点头,转身刚要走,贺衡又在后面叫了他一声。
祁殊很有耐心地停下了,刚要转回去问他怎么了,贺衡已经从后面抱住了他。
是一个很不成体统的拥抱,一只手还揽在肩上,另一只手已经滑到了腰。
祁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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