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刚考完试,就收拾了东西赶上了最后一班去城郊的车。
阳城一中离城郊很远,祁殊下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一下公交车,夜市特有的烟火气和极具诱惑力的香味儿就不由分说地冲了过来。祁殊深吸了一口气,原本附身在小纸片上的团团已经飞快地跳了出去。
师父居然在车站等他。
虽然是被师父从小带到大的,但陆天师并不是又当爹又当娘的性格,养孩子也养得糙,这种在车站接你回家的温情时刻,祁殊翻遍了记忆也没想起来有过一回。
这次回家的礼遇委实过高了些。
高得让祁殊不由得怀疑自己的师父被调包了。
陆天师看见他,显然是很高兴的样子,迎上来拍拍他的肩,上下打量了一番:黑了,也瘦了,怎么上了个学变得柴火棍似的。
祁殊:
这么慈爱,还是自己的师父没错了。
有个军训,在外面站了十天,
祁殊无奈,但是我布了阵法,十天里都是阴天还是晒黑了吗?
陆天师嘿了一声:阴天也有紫外线啊,没点常识。
这种常识在一个正经的天师嘴里说出来,实在是违和得过分。
由此可见,这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天师。
师徒两人穿过商业街回家,快进门的时候又被旁边熟食店的老板叫住,不容推拒地塞了一大碗刚出锅的卤翅尖。
两家店铺离得近,关系也一向熟络,一碗翅尖再推来推去也显得生分,祁殊乖乖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萍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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