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了解不过了,可从来不是个遇事肯嚷嚷出来的性格。这件事确实一时之间很难让人接受,这么大的事憋在心里可别再憋出什么毛病来。
未免自己的宝贝徒弟真出点什么心理障碍,陆天师只好忍痛摘了一只手套,暂时放下了翅尖,用手拍了拍祁殊的肩,安抚道:得啦,也不是多大的事吗。我是不是陆压,是不是陆压随手点出来的分/身,不也都还是你师父吗?
祁殊多少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再反应一会儿:可这件事就这么告诉我了吗?
陆天师没明白他的意思:不然呢?你早也没问,你要是早问我也不瞒着你啊。但是谁没事跟别人说我是陆压是陆压分/身啊,多大毛病。这可不能赖我。
祁殊倒没觉得这一句早问晚问差在哪儿反正都会很震惊,早一会儿用处也不大。他只是觉得不太合理。可能是和贺衡待久了,他也学会了主动cue剧情:这种事,不应该是我发现蛛丝马迹,然后暗地里调查半天,才能终于发现的事吗?
陆天师觉得自己的小徒弟有点什么毛病:废这个劲干什么?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去帮你萍姨卤俩翅根去。我这半个月可真没少吃人家的。
祁殊:
那也不是不行。
祁殊见师父毫不避讳地谈这件事,就也没多心,只多嘴问了一句:那您是为什么来人界?历练吗?
飞升的人不需要历练,何况是上界老祖呢,
陆天师想了想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那话题就得回到你最开始问的上面了。现在天地间罡气稀薄,天道也越发无以为继了。再没有人去撑住天道维持运转,可能要出大事,累及三界的。
陆天师指了指地下:三界都在想办法。地府的办法是消耗生魂,把消耗后得来的灵气反哺天道就跟地缚灵的原理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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