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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祁殊天然对手机这种东西就没有太大的兴趣,玩也只是漫不经心地打发一会儿时间在某种角度来说,这倒是很符合一个天师的人设。
贺衡正杂七杂八地胡想着,祁殊已经习惯性地在玩手机的间隙偏头看了他一眼:醒了?
啊。
贺衡人醒了,脑子好像还没完全醒过来,下意识跟着他重复了一遍,醒了?
祁殊:
不至于吧八瓶啤酒醉到现在?
好在贺衡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懒懒的不想起床:刚醒,我再躺会儿,累死了。
刚睡了一宿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说出累死了这句话的。
祁殊体谅他确实是宿醉刚醒,没多说话,甚至还下床去接了一杯温水递给他:润润嗓子,听着都哑了。
贺衡几乎是受宠若惊小室友平时对他绝对称得上照顾,可也从来没照顾到这种堪称细微的地步。
有一瞬间,他真的怀疑过昨晚上是不是发生了点什么足以让小室友心虚且心疼自己的事。
那不应该。
毕竟他俩还未成年,晋江的宾馆能允许他俩开个标间已经算法外开恩了,再发生点什么他俩一出这个宾馆门就得被封。
贺衡想到这儿安心下来,接过水喝了一口,嗓子后知后觉地泛起干哑的疼痛,一杯温水都不够润的。
祁殊好脾气地又去给他接了一杯,倒是贺衡觉得不好意思,忍痛从舒舒服服的被窝里坐了起来,端端正正接过了第二杯水。
祁殊倒没觉得怎么着,甚至还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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