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清醒但完全走不了直线的阶段,想翻/墙进学校是没指望了。可他俩出来的时候也没带身份证,想去宾馆开个房睡一觉也不行。
但在墙根底下坐一宿显然更不行。
完了,这算是彻底没地方去了。
贺衡笑出了声,可笑着笑着又很难过,从眼眶到鼻子都酸涩得要命。他又灌了自己最后一口酒,把空酒瓶整整齐齐摆在墙边。
他想跟祁殊说实在连累了你,可两个人刚刚还在相依为命,要是再这么生分贺衡自己都觉得过分,就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你的身份证放在哪儿了,好找吗?
祁殊努力自救,我让团团把咱俩的身份证送出来吧。
小室友总能绝处逢生。
贺衡想了想:在我桌子抽屉里吧,一个黑色的卡包。
也不知道祁殊是通过什么和团团联系上地,他们只等了不到十分钟,一团白色的毛绒团子就叼着两张身份证从头顶的屋檐上蹦了下来。
祁殊从它嘴里接过身份证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团团已经很愤怒地挠了他一爪子:他妈的你为了不给我小鱼干都躲到校外开房了?祁殊你也是个人?
祁殊:
哪儿跟哪儿啊都。
为了安抚小祖宗,祁殊又只好许诺了明天再给它多加一袋,又哄了好半天,才把它哄得高高兴兴回去睡觉。
有团团这么一打岔,贺衡心里那股郁结憋闷的感觉散了不少。他长出了一口气,跟着祁殊站了起来:咱们去哪儿?
这才开学没多久,又是军训又是放假的,祁殊对校外的熟悉程度仅限于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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