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祁殊只觉得匪夷所思:那您,您还是他的分/身呢,怎么
分/身嘛,要多少有多少,哪儿比得上天天供香火日日对他恭敬的嫡系徒孙呢?
陆天师不无嘲讽地道,再说了,人家也什么都没干,只是暂时封闭了一下我的神魂,还降了神谕不许他的徒孙们再动手这不也是为了我好吗,省得我被伤到,多贴心啊。
祁殊言简意赅:呸,不要脸。
陆天师惊异非常:你这都跟哪儿学的用词习惯,之前可没有这么会精辟地总结啊。
祁殊就轻轻笑了一下,没接话。
他还是不太放心师父的身体情况封闭神魂哪有说起来那么容易的?分明是稍微出点差错都不可估量的事。
陆天师就下了床,站在地上任他打量:好啦,没事儿我还得活到九十九呢,你以为一个分/身这么好点化的,没了一个随手再来一个就行?
祁殊完全没有被安慰道,还是很气愤的样子:那也不叫人事,哪有这么办事的啊。
陆天师看得很开,伸手指了指上面:人家又不是人,当然不干人事了。
病房在,贺衡和夏鸿在椅子上排排坐。
我还担心你们俩正忙着摆阵接不了电话呢,
夏鸿很意外,是还没开始还是已经结束了?
贺衡实话实说:当时刚刚结束。
夏鸿对小道友再一次刮目相看:动作好快好利索,祁殊是不是之前摆过好多次,这么熟练吗?
贺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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