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越会觉得是自己师父做的事太过分,乃至于他们都要顾及茅山一派的面子和世代的威信,实在不好宣之于口,才要遮遮掩掩不肯透露半点。
虽然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茅山那边干的确实不叫人事。但究竟是不干人事到了哪一步,贺衡不知道,也不好给老夏一个这么错误的引导。
不太礼貌。
毕竟听起来老夏的师父在茅山那一众人里已经算是勉强有些底线的长辈了。
夏老师,我们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贺衡努力让自己的话可信一点,祁殊说这个阵法非常难。和平时其他的东西不一样,这个是很断层的那种难,他品阶不够很难完成,所以最后失败了您看祁殊眼睛都哭肿了。
虽然这话说得有点移花接木,但因为没成功所以哭了一顿这句话听起来可信度很高因为祁殊的眼睛真的有点肿,肉眼可见。
目测也真的是哭肿的。
但夏鸿并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反而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我不知道,那我今天应该跟着一起去的,好歹帮点忙,两个人多少能增加一点成功率。
也不是,祁殊说这种难度不能靠人数和品阶的叠加,作用不大的。
贺衡一天连任了两个人的心理导师,已经快形成固定话术了,您别有太大负担,也别压在心里,跟您没有关系的现在事情也已经过去了,人都好好的,就是最好了。
夏鸿叹了口气。他心里压着的不仅仅是愧疚,更多的还是对茅山一直以来宣扬和标榜的为民除害庇佑苍生产生了些许怀疑。
他仍旧愿意相信师门里那些一直以来教导他们的师长仍旧秉持着庇佑苍生的责任和担当,但对他们的方法实在不敢苟同。
师长们到底是怎么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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