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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给了红包。
祁殊捏着红包的一角,在心里打了好几遍腹稿,才尽量自然地答应了一句:我知道我是说,妈妈平时在家,应该用得上。
小室友在这种时候就格外的听话。
也格外地好欺负。
贺衡在心里唾弃了一把自己,把这几张还有效的安神符收起来,看着即将变成自热小火锅的男朋友,难得有良心地转移了一下话题:放我这屋也行吗?传到咱妈那屋会有损耗吗?
又不是水电,哪儿来的什么损耗。
祁殊挺认真地跟他解释:不会,安神符的效用范围是大面积辐射的,只要放在屋里,效果都一样。
一个高中生在自己屋里藏符纸,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由于学业失利进而迷信求神拜佛这种社会性新闻,被发现倒不会出大问题,可社死是一定的。
以防万一,贺衡很谨慎地把这几张安神符分别夹进了几本书里,夹在书柜中间藏好,又后退着观察了半天:不明显吧?
那就是一张纸。
祁殊不是很理解他这种谨慎劲儿,黄表纸比平时用的卫生纸都薄,夹哪儿也看不出来。
贺衡斗争经验比较丰富:不一定,我记得七八岁的时候,一个表叔偷偷给了我十块钱压岁钱。我不想上交,就专门撕成八块,一块儿一块儿地夹在了好几本书里。
贺衡顿了顿,很不想回忆这段惨痛的历史:然后咱妈一张一张全找出来了。
祁殊不能理解:所以你为什么要撕开藏?
那样目标不就能小一点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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