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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墨心口一震,他宁愿她沉默,一开口就是刀子,直往他心里捅的那种。
云长安小心翼翼收起了瓷瓶,清咳两声掩饰尴尬,“这血我先保管,过两日你再饮下。”
两日?!
他累死累活伏低做小好几日,竟然只能换得两日的自由,云长安的心,真黑。
看出了他的哀怨,云长安挺了挺胸膛,义正辞严,“再啰嗦,我马上给你灌下去。”
西方墨忙不迭地闭上了嘴,还不忘后退几步,离云长安一尺远。
以她的身手,要想把精血强行灌进自己的嘴里,轻而易举,他还是乖顺些为好。
云长安,你等着,你总有求本座的那日!
见状,云长安满意地笑了笑,转头望着动弹不得的陆凡,问道:“他怎么处理?”
“助纣为虐之人,死不足惜。”西方墨冷然开口。
反正精血已取,他的死活无足轻重,活着还浪费粮食要养着他。
“这可是人证,留着他对我们更有利吧。”
东方瑾好歹是明面上的一国之君,要想名正言顺扳倒他,留着这个大祭司,利大于弊。
西方墨又何尝不知,看他心如死灰的模样,摇了摇头。
“你看他这要死不活的模样,你觉得他会乖乖成为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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