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是什么?
难怪他们都想让东方白回来,也就只有他那般丰神俊朗的君子才能让这么多人记挂。
而他西方墨,伴着不祥出世,注定只能行走在黑暗之下,孤独终生。
“大清早的,你悲春伤秋个什么劲?”忽然,耳畔传来熟悉的清脆声音。
西方墨松开了手,万般思绪收敛了起来,恢复如常。
“你这么早来寻本座,是想见东方白了?”西方墨故作镇定,宽大衣袍下的双手紧攥成拳,生怕听到那个答案。
只要她愿意,他根本就反抗不了,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许是奢望着什么。
云长安歪了歪头,一头雾水,“发烧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西方墨一颗心狠狠揪着,一双红瞳定定地望着她,一本正色,“云长安,你是来送本座一程的?”
噗嗤——
云长安没忍住笑出了声,晃花了西方墨的眼。
“哈哈哈……敢情大清早的,你是担心我给你灌下精血啊。”
看着他眼下的乌青,云长安笑得花枝招展。
原以为西方墨是个杀人如狂的冷漠性子,居然也会生了忌惮惶恐之情。
“是,本座出来的日子越来越少,或许再过不久,你就再也看不见本座了,本座自然珍惜剩下的日子。”
如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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