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蛊术当真是神奇。
“他还要吐几次?”云长安问道。
“吐个三五天就好了,无碍。”上官春秋在袖中掏了掏,掏出了一个较大的瓷瓶,递给了西方墨。
“这可是牵机,老夫得好好研究,你吐出来的血不能浪费了,都装起来。”
西方墨没有接,幽幽望了眼胆大包天的上官春秋,目光沉沉。
上官春秋浑身一僵,纠结万分,脑海中两个小人打架。
白色的他说:“这可是百年难遇的牵机啊,难道就这么看着没有作为?”
黑色的他说:“可是这个西方墨的眼神好可怕,他是真的会动手的。”
白色的他说:“怕什么,有云长安在,他翻不起什么浪。”
黑色的他被说服了。
上官春秋鼓起勇气,一本正色,“怎么,堂堂的盛亲王要食言而肥?”
西方墨不以为然,讪讪一笑,“答应的你的是东方白,与本座何干?”
上官春秋哑口无言,求助的目光落到了云长安的身上。
云长安自然也知道他对南疆蛊术的痴迷,接过上官春秋手里的瓷瓶,一把塞到西方墨的手里。
“反正都是要吐出来的,与其浪费,还不如拿给上官春秋做研究。”
西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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