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一一看过，最后看向时归时，目光终于变得复杂起来：“今日之事，虽是时归先动手，可究其原因，应是田中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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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田大人哑然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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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姬教习说出第一句：“据其他学生说，是田中吉出言不逊、辱骂时归家人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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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被拽动衣角，重新将时归抱起来，两耳上很快覆了一双柔软的小手，试图将一切不好的声音阻拦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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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时归很用力替阿爹挡着耳朵了，还是有些细碎的声音传进时序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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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听不听都是一样的，说起打架原因，时归刚才就提了一句：“他们说阿爹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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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到底是哪些坏话，时归说什么也不肯开口，但时序一猜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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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下，她不愿让时序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可时序脑中天然闪现的些许词汇，很容易和姬教习的话语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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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表真实，姬教习把田中吉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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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有根的男人”“不得好死的死太监”“大坏蛋”“朝廷的祸害”……要是叫姬教习说，好些词是他这辈子连想都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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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会从几个六七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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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田中吉，还有岳大人家的孩子、敏郡王家的孩子，都有参与其中，一边说着时序的坏话，一边指着时归嘻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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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此，才有时归气得浑身发抖，在队列中就与他们发生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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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姬教习离开，田中吉几人不仅没有收敛，反舞到了时归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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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当时归是时序认得干女儿，居高临下地指责她：“你说你是不是爱慕虚荣？为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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