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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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表示了时归和周兰湘可以随意,但看他闭目,两人也不敢出声,只又往一起缩了缩,好像凑得近一些了,就能让马车里的气氛缓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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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沉默,思维就难免发散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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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归无意识地挠着自己掌心,因马车的空间就这么大,再怎么移动目光,也总会扫见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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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太子公务繁忙,时归也是有阵子没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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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与他同乘,她一边为接下来的功课询问而紧张,一边又忍不住悄悄打量对方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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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面容俊朗,全无疲态,更是忍不住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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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能让时归敬佩的,太子怎么也要占一个,无关日后,光是当下,太子之勤勉,实是常人难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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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两年里,时归经常想不明白,怎有人勤政刻苦至此,理政的同时,念书习武样样不落,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若哪日能睡三个半,用不着东宫的人去请,御医就自己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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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她,月假时总能一觉睡到晌午,仍觉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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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太子是怎么做到的,日复一日的少眠,精气神还是那么旺盛,好像不知疲惫、不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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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归之前听人私语,说什么太子好则好矣,却跟没有人气儿似的,规规矩矩、板板正正,也不知即位后,是仁君还是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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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在书中已得到了印证,暴君的描述,就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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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初听时,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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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为得过太子亲授的学生,时归少不了代其反驳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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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相处下来,时归也是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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