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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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从学堂离开后,她硬是在书房等到了亥时,中途一度瞌睡,雪烟和云池劝了又劝,也没能打消她的主意,一定要等阿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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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见了阿爹后,她又一头扎进阿爹怀里,声音闷闷的:“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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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劲,下意识以为:“阿归可是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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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有些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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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过去,整个京城谁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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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收了个“干女儿”,宠得跟眼珠子似的,掉根头发都要追究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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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为了自己头上那顶乌纱帽,也不敢给时归找不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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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归嘟囔了两句,因太过含糊,实在是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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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呜呜囔囔了好半天,才不好意思道:“阿爹,你有想过,什么时候让我嫁人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