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简直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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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里,父女俩都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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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时归受不住被压疼的皮肉,才从阿爹怀里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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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着脑袋,抽了抽鼻子,张口将这段时间的经历缓缓道来,中途省略了许多,但只是听她被锁在屋里,又日日与陈金花虚与委蛇,就让时序胸口都要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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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咔嚓一声响,时序竟生生捏断了床边的镂空梁木,木屑沾了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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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尽是杀意:“此等畜生,便是千刀万剐,也难解你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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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么一遭后,时归对此话深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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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是看阿爹情绪不对,她甚至还想附和两句,但为了避免阿爹直接操刀出去,她只好抓着阿爹的手,温温柔柔说道:“阿爹你别生气,他们不值得你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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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的神志被唤回两分,却不好应下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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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时归抓着他的手蹭了两下后,忽然又问:“阿爹是跟太子哥哥一起来的吗,我在喜轿里好像看见了太子哥哥……是太子哥哥救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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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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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忽略的记忆又一次袭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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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被紧张冲昏了头脑,对于太子的话也无心辨别,还是等时归醒了后,才发现对方言语前后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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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二和医馆的老大夫都说了,醒春楼的药性是老大夫给解的,擦身的药膏则是老大夫的孙女给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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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太子与时归碰面后的这段时间里,身边始终都有第二人跟着,全程没有过独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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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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