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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爹根本什么也没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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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归心里抓狂,面上还要维持着仪态,嘴巴几次张合,又全败于周璟承的笑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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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不得不放弃,往后面的车厢上一靠,闭上眼睛,自暴自弃道:“若是敌人抓了阿爹跟太子哥哥,那才是他们的磨难,寻常俘虏审问上一遭,如何也能吐露些东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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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爹跟太子哥哥呢?嘴巴简直比蚌壳还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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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般假设了,周璟承也没生气,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样也不错,叫敌人知晓抓了孤也是白费,日后就再不会动这般心思了,阿归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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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归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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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归兴致寡淡地应了一声,对接下来两个月的行程,无端感到惶恐,倒不是害怕出事,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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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总不能一直在马车上干坐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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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的这一担忧,并没有真正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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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归与周璟承接触的次数不多不少,单独相处的机会更是寥寥无几,前阵子在京城时常有碰面,但往往说不上几句话,两人就会因各自有事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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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就是南方水患时,二人曾共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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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时候,周璟承安寝的时间尚嫌不够,更是没有心情说什么话了,最多不过寒暄一句,之后就各自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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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算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能正经坐在一起,说些有的没的闲话,也不用担心因此误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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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好早好早之前,时归就奇怪过:“我听湘湘说,太子哥哥以前在官学念书时就刻苦,不光要完成官学里的功课,等下学了还有太傅教导,更要旁听朝政,每日的休息时间不足三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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