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次性的。”
安伦将毛巾递给了坦克。坦克接过毛巾,狠狠的咬在嘴里。
徐曼还在看他,直至坦克对她狠狠的点头,徐曼用钳子夹住了那吊坠,她沉了一口气,一个冲劲就给拔了出来。
坦克“呜”了一声,就见得他额头立即浮现大豆似得汗珠。
徐曼知道这样会很痛,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是一点点拔出来,那种折磨更是煎熬,倒不如直接给坦克一个痛快了。
因为,接下来的缝针才是真正的煎熬。
缝针时,坦克瞬间大汗淋漓,嘴唇也渐渐的惨白,囧用的目光也疲惫了下来……
但他那只手,却不曾动过一下,甚至连颤抖都没有。
鼠标看不下去这煎熬的过程,转身去别的房间了,关门时就听“咣当”的一声,这应该是拳头砸在墙面的声音。
第二个看不下去的是疯子,他叹了一口气,道:“学姐,我下楼买几瓶水上来。”
至于安伦,他目光一直投放在坦克那只皮开肉绽的手,看着那线一针一针串联在坦克的肉皮上,他红了眼眶,再看坦克时,坦克用一种虚弱的目光看着他。
坦克说不了话,但从坦克的那虚弱的眸子里,传递着一股强烈的信息:轮子!俺没事!不用担心俺!
安伦瞳孔颤抖着,血丝布满了白眼球。
安伦体验过无助是一种怎样的心理状态,但现在他终于体验到了那究竟是怎样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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