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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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你的意思是，让我去调查他们政府的秘密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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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戴着蝙蝠面具，看不清表情，姿态也是一如既往的沉默而整肃，坐在会议桌的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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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从这句话里的语调，和周身逐渐沉下来的气势里，依然可以看出，对于这个提议，蝙蝠侠的心情实在是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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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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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很随意地，说着，对坏心情的蝙蝠不以为意，“——伙计们，我出去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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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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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蝙蝠洞的会议之后，哥谭的超级英雄们大多都明确了自己的任务和计划，各自散去。唯一的未成年人达米安被阿尔弗雷德拎回房间睡觉，只剩下布鲁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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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冷咖啡，换下了蝙蝠战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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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哥谭已经进入了春季，清晨却依然是一天之中最冷的时候。布鲁斯穿着常服，走出韦恩宅，望向远处的海面，裹紧了身上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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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海平线的尽头，泛起了微弱的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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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昨天夜里，哥谭和一座叫做横滨的日本城市融合在了一起。城市的布局，建筑，道路，地铁和轻轨线，码头和货船，所有的一切都被打乱了，拼接融合在一起，陷入了全然陌生的环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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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一个人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确认最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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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走向海边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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