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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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再梦见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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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到了快死的时候，蝙蝠侠终于可以承认自己也是软弱的了。他也会做不切实际的梦，在梦中，他也会想要亲人、朋友、伴侣，想要长久的陪伴，幸福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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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美满人生的期许，和这世上千千万万的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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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起那个梦中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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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中，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好熟悉好熟悉，熟悉到一切的发生，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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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梦醒之后，蝙蝠侠仔细回忆，对照着那个人给他的感觉，梦中所有的体察、触感——一个最荒谬的名字，却就那么自然地跃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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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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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纯白的，聪明、听话，没有满手血腥，也不统领犯罪集团，和他一样热爱着这座城市的森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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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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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自嘲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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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竟不知道这件事哪里更可笑一些：是他明知道森鸥外和他的哥谭没有任何关系，却还是会梦见他出现在自己的城市里，为自己管理公司；还是他潜意识里，居然真的在期盼这个人能够痛改前非、回头向善，用他的才能为社会作出正确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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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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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森鸥外注定会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而他也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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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完蛋了之后，蝙蝠侠忽然发现，自己反而能够坦然地承认对那个人确实有过想法了。他想扎坦娜说得不错，他庸俗又肤浅，他挑选床伴喜欢长得漂亮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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