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横滨和哥谭城市融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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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看到这里,蝙蝠侠的眉心,不受控制地微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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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不愿去回想的记忆,又开始在脑海深处骚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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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实在是一个出现在他计划之外的人,在蝙蝠侠义警的生涯里,处理过的罪犯没有上万也有成千,森鸥外除了部下多一点,社会地位高一点,背景顽固一点,人长得好看一点,甚至排不进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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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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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灾变”期间,如影随形地纠缠着他,怎么也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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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心软,一次又一次地放过那个犯罪头目,明知道那张装模作样的美丽表皮之下,是多么残忍无情、丧心病狂的恶劣本质,却还是回过头去救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用布鲁斯·韦恩的名义,半夜把森鸥外叫来,特意安排了高层落地窗的会客室和名贵红酒,还额外准备了一杯备用果汁大献殷勤。扎坦娜调侃他的时候他没说话,蝙蝠侠向来不喜欢同事拿他的私事开玩笑,哪怕是善意的调侃。他不喜欢别人把他和“感情”这种东西扯上关系,可那个时候,他居然还觉得有点儿小小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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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蝙蝠侠发现,也许真正超出计划外的,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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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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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对那个人产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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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事实证明了,他的计划能成为计划是有理由的,所有超出计划外的变数都会导致灾难。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许是在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他和森鸥外接触得太多了,他情感的底色开始倾斜,生长出了不该有的期待和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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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待和信任,害死了一万五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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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无视大脑和理智一次又一次发出的警示信号,也宁愿相信那个罪犯还可以挽救;如果不是他心里的某一个角落,仍然在期盼着森鸥外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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