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p;——也许除了最终的那道题，除了那道题本身，谁也不能给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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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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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停止后的两秒，剧痛才蔓延到身上。太宰治低下头，战术手电照在他身上的光柱正在慌乱地摇晃，以至于他没能辨认清弹孔，只能看到胸腹之间淅淅沥沥滴下的血迹，在衬衣上汇聚成深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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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奇怪，对面那些开枪的军警，看起来反而比他这个中弹的犯人还要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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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朝他们露出微笑，然后张开双臂，仰面跌下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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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很舒适，坠落的感觉也很舒适。那些轻柔的气流正托起他浅棕色的风衣，又扰乱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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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们还是太轻柔了，除了风衣之外，托不起他身上其他的任何东西。\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