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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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忽然在他背后，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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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着瞭望塔，像一颗从天而降的陨石那样撞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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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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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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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能考证出来的最大当量爆炸，不是核爆，而是六千万年前导致恐龙灭绝的小行星撞击地球事件。洲际导弹也好，核弹也好，以瞭望塔的质量，作为天基动能武器从近地轨道上坠落，没有什么是不能摧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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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的声音说：“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韦恩先生——为了让自己能安心送死，宁愿把一个罪犯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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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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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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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又反问了一遍，“——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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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蝙蝠侠居然从这两句话里，听出来了一种轻微的、像蛇一样的嘶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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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见过森鸥外生气，如今觉得自己临死之前好像是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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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很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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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ta sexual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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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猛地回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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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既惊讶又不意外地，蝙蝠侠看到金发红裙的女孩漂浮在那个人身旁，浑身都散发着美丽的紫色异能力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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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自己的脸色却很苍白，蝙蝠侠转身的时候，余光正好捕捉到他似乎刚刚站稳，大概是前面为了召唤出异能而险些摇晃的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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