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喜春这招是跟周秉学的,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头,得有东西来互相牵制,要是全给了其中一家,到时候出事了,确实能凭着契书分个胜负出来,但对他们商户来说,这分胜负的时间,过后的重新寻合作的商家,造成的期间,都是一种损失。
做买卖的耗费不起。
花掌柜应下:“这也行,过两日我跟那边说一声儿,这都开春了,其他的木材作坊想来手头也没几个单子了,应该好找了。”
“嗯,这个你看着办就是。”喜春翻了账册,说起,“薛家那边供应花水还供应得过来么?”
花掌柜脸上有两分迟疑:“是可以供应过来,但是这几日府城里有人买到了朱栾水。”
薛家所有的花水尽数供给了周家,周家铺子自己都没上,尽数供给了盛京的铺子和关外等,外边还有花水出来就很不合常理了。
喜春头一个想法就是,薛家扣下了一部分供给别人?
“应该不是,朱栾水的价格炒得高,许多小姐夫人们倒是争着抢着买这个,但没货,就是我们的老熟人都登门问过许多回了,叫我们偷偷给一瓶儿的。”
胭脂铺当然没应,这一个口子开了,其他的熟人夫人们都来了,这买卖还做不做了?只给一个那就是得罪人,“就是早前一直叫我们偷偷给卖上几瓶儿的小姐夫人们,前些时候来铺子上买胭脂,身上用的正是那朱栾水。”
每月万瓶儿的花水过手,花掌柜实在太熟悉这味道了,就跟他们库里的一模一样。
只有些许的夫人小姐身上花掌柜闻到过这个味儿,其他的都没有,想来这流传出来的花水也不多。
“不是薛家干的,那就是做工的偷偷带出来的了。”只有这两个可能。
不是薛家监守自盗,那就是里边的人偷偷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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