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满心满眼只看得见儿子了。”
房里还有伺候的丫头们,喜春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脸一下红了,“胡、胡说什么呢,我哪有只关心儿子。”
“难道我记错了?”周秉疑惑,还朝她偏了偏头,“可是我分明还记得夫人以前给我写的情诗,说甚没有夫君好难过,甚么魂儿,甚么魄啊,甚么上辈子这辈子...”
房里的丫头就捂着嘴儿笑。
喜春咬着牙:“那是祭文。”
是祭文。
她就是满心满眼就是儿子了,儿子多好啊,都不会气她的。
“行,你就皮吧,小心我把你的诗集也给拿出来念念,在我们府上府外给扬扬名儿的。”喜春对周秉的态度一惯是不争辩,先退一步下来。
两个人过日子,总是得先有个人退,不计较,喜春也不想搭理他,这回还是气恼了,忍不住亮出了爪子。
她一挠也可是要痛的。
周秉锋利的眉眼柔和下来,闻言,看她的眸光越发亮了起来,喜春被看得有几分不自在,有些难
为情,乌黑的发丝垂落下来,打在她小巧白皙的脸上,“怎、怎么了,你这么看我做何?”
周秉只摇摇头,推了推她:“去吧,去换身衣裳,铺子里还等着夫人决断呢。”
布匹铺子上的掌柜传信儿差点用十万火急来形容了。
喜春心神顿时回笼,都不用周秉使力的了,大步跨进门儿去换了身衣裳,又风风火火的往外走,那背影窈窕,开朗,与她还是大姑娘时并没有多少差别。
要垮出门儿了,喜春步子一顿,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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