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薛肆又说不出来。
说了怕佘泛没那个意思,却会想到那个意思。
也怕佘泛确实是那个意思,然后他往他伤口上戳。
薛肆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心思敏感又脆弱,毕竟当年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有时候人们不经意的一句话,都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能够将在意的人扎得遍体鳞伤。
所以薛肆最终只是又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换了个话题:“靠自己的成绩考进去也好。”
他慢条斯理道:“反正以你的成绩,想要考进去很简单。”
再说望星大学美院的院长是林间月。
薛肆确实不画画,但因为佘泛,他对这些很了解。
他知道林间月在绘画领域小有名气,有不少头衔在身上。
林间月之前也来过佘家这边,因为佘泛的画来找佘泛的。
那时候佘泛还小,他恰好在这儿给佘泛做模特,佘泛就躲在他身后,怯怯地看着林间月。
薛肆在大学里也见到过林间月几次,两人也打过两句招呼,只是要聊起来,就难免无法避开佘泛。
林间月有问薛肆佘泛以后的打算。
毕竟有不少儿童画家在长大后没有继续走“纯艺”,而是转去别的美术领域,甚至还有直接做了跟美术没有关系的工作。
“那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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