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佘泛来说,有些课没什么上的必要,他会。
所以薛肆把烤好的牛奶巧克力曲奇端过来时,就看着佘泛挂着录播的课在画画。
佘泛没看他一眼,但鼻尖微动,小馋猫被曲奇勾了点心思,就要伸手拿饼干。
薛肆看得好笑:“烫。”
他抬手挡了挡,大概是因为分神——佘泛的另一只手还握着压感笔在画画——所以佘泛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指尖撞在了薛肆的手背上。
那一刹那,薛肆作为一个天天想和佘泛贴贴的人,他每晚都要吸一下佘泛毛巾才能睡觉、偏偏最近毛巾上面残留的属于佘泛的气息已经很淡了;这一瞬间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让他很想转手握住佘泛的手。
他是动了,但佘泛反应很快地收了回来。
于是薛肆又没碰到。
薛肆很轻地磨了下牙。
他真的快要被折磨疯了。
佘泛天天都在他眼前,看得见,触手可及,可就是不能碰一点。
佘泛能够感觉到薛肆如狼似虎的视线,但他已经可以很平静地无视。
毕竟薛肆天天都这么盯着他,佘泛有时候怀疑在别人眼里,薛肆很有可能就像个阴冷的连环杀人犯。
他盯着他的目光太恐怖。
两人就这样一个画画,一个在旁边当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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