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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佘泛凝视了他一会儿后,到底还是点了头。
于是薛肆就急不可耐地贴上了佘泛。
但毕竟记挂着佘泛说疼,薛肆还是极力克制着,搂着佘泛的手都因为压抑过度,指关节紧绷到泛白。
他将佘泛往自己怀里带,让佘泛贴上他,这一次因为位置问题,佘泛不得不被他压着后颈仰头。
明明还是半强迫的姿态,锁在佘泛身后的手臂也是那样地用力,可吻却确实细细密密的,轻柔到有点像羽毛在扫了。
这个吻与其说是吻,更像是什么安抚,满是温柔与珍重,处处充斥着小心翼翼,好像自己接触到的是什么比纸还要脆弱的易碎品。
薛肆是真的克制到了极致,佘泛能够感觉到。
无论是压在他脊背上的,还是后颈的手,都在因为压抑而轻颤。
甚至没一会儿,薛肆就因为过度压抑,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极限,呈现出来的肌肉线条虬结而充满压迫感,威慑十足。
佘泛特意等了会儿。
他感受着薛肆的顺从、听话,感受着薛肆视他若珍宝,奉他的话如圣旨般。
说轻,就不加重哪怕一点,好像都快要逼疯自己了,也绝不再往前试探分毫。
佘泛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但他在换气的间隙不算轻地咬了下薛肆的舌尖。
薛肆稍顿,微微退了退,额头抵着他的眉心,声音沙哑而沉重:“还是弄疼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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