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冻得奄奄一息。
到最后佘泛从它的肚子里出来,就看狼倒在雪地里,爪子还扒拉着他,要把他藏进它那一身皮毛里。
明明腹部都被他冻烂了。
佘泛再醒来时,这个梦其实已经不甚清晰了。
他心里有点堵,本能地动了动手脚,本来是想要转个身,毕竟一晚上维持着一个动作,多少有点僵,可他发现自己动不了。
他整个人被薛肆半压在怀里,手臂和腿都被他圈着,束缚着。
薛肆的体重就是最好的绳索,困得佘泛的呼吸都在那方寸之间,沉重缓慢。
佘泛长出一口气,倒不是生气,只是真的被压得有些窒息。
薛肆太重了。
可这份沉重,却好像成了什么难以言说的存在感,反正让佘泛反感不起来,甚至诡异地觉得安心。
就像佘泛就算在夏天,宁愿把空调开得很低,也要盖重被子一样。
太过轻的东西,会让他觉得不存在,抓不到。
会让他觉得仿佛一转身就会消散得一干二净,连一丝痕迹都不再存留,比微风还要无痕。
就是……
佘泛感觉到最烫的且过于硬的地方,人有点麻。
似乎是察觉到他醒来了,薛肆的嗓音沙且有几分惺忪:“闹钟还没响,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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