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缓步上前,口中朗声开口:
“本将不惮于承认本将从未领军出征过,樊於期也趁此机会架空了本将,欺压大军。”
“但本将终究是大秦指派的主将,是尔等所有人的主将。”
“犯上作乱者,唯有一死!”
“如今樊於期已伏诛,本将也必当扭转樊於期所引起的军中乱象。”
“明日起,本将将与诸位袍泽同吃同住,体察诸位袍泽的苦楚,将不妥之事一一改正。”
“诸位将士以为,何如?”
听见嬴成蟜的这番问话,将士们傻眼了,面面相觑间不敢置信的低声窃语。
“将军要跟咱们同吃同住?将军可是主将,哪能受这般委屈?”
“你方才不是还嚷嚷着要杀了主将归家去吗,你怎的又舍不得主将受委屈了?”
“那能一样吗!方才别人都这么喊,俺若是不喊的话岂不是不合群?俺可没想过要折辱主将。”
“这这这,成何体统啊!我等可是乱军,不受责罚就罢了,将军怎的还如此体谅我等,甚至不惜与我等同吃同住来发现我等的难处?”
“咱们主将根本不像是那些人说的那般严苛,都是樊将军的错!”
“对,都是樊将军的错,主将他真的,我哭死!”
数千年的尊卑观念和八百余年的礼制教化不是一夕之间能够磨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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