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家中仅剩老、妇、孺之辈的家庭落得了怎样的下场。
鸟夫很清楚,他若是早上死了,他们一家所有人不到正午就会整整齐齐的团聚在锅里!
鸟夫不敢死,只能像一头兽一样冷漠的看着自己的幼子被依照野蛮的规则送去其他聚落,而后啃咬着同类的血肉,呲牙低吼着才能维护家人的生命安全。
所以鸟夫的眼中有悲戚、有痛苦,却没有后悔和自责。
他根本没得选,又何来的对错可言!
那,错的是什么?
李牧痛苦的闭上双眼,长叹道:“是本君愧对诸位!”
李牧在代地经营了二十余年。
在这二十余年间,李牧北逐匈奴、内安民生、自行安排官员、挑选训练县兵,近乎于在代地一手遮天的同时也让代地万民的日子肉眼可见的好过了起来。
而代地万民也回报以李牧忠诚和信任,即便李牧被调去别处,代地万民依旧唯李牧马首是瞻,让代地成为李牧的基本盘和根基。
李牧无法因鸟夫等人的痛苦和残忍去责怪他们。
李牧只因自己的无能和失败而愧疚难耐!
鸟夫自嘲又苦涩的笑了笑,而后双膝跪地的哀声道:“主帅,求您给额们一条活路吧!”
“额们真的活不下去了!”
“莫要看额少了一只手,额的本事还在!额还能率袍泽们冲锋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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