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定会为鲜儿主持公道,鲜儿切莫伤害家主啊!”
“若是家主能为鲜儿主持公道,鲜儿何必如此?鲜儿向来乖巧,今日如此定是因为家主有错!鲜儿定要向乃叔祖父言说委屈,放心,乃叔祖父一定会为鲜儿做主,帮鲜儿痛打家主!”
不同于单开一支的嬴成蟜,李牧承接了李玑的遗产,李牧的家兵都是李氏族人、李玑(李牧之父)旧部或是家生子,他们都是亲眼看着李鲜长大的人,是李鲜的自家人。
所以家兵们连剑都没拔,更无人张口唾骂,反倒是全都站在李鲜的立场上劝解李鲜,好似李鲜是要自杀一样。
此举不只是为了避免激怒李鲜以至于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更是因为他们真的有心要为李鲜出头!
这可是李牧最乖巧的儿子啊,咋就被逼成这样了!
李牧看向李鲜的目光更是不解:“为什么?”
“鲜儿向来乖巧懂事,怎会做出如此事来?”
李鲜低头避开李牧的目光,声音艰涩的说:“自从大王与匈奴合盟、阿翁却依旧决定北伐匈奴夺粮的那日起,儿便知道,回不去了。”
“阿翁已经回不去代国了。”
“回,则必死,无非早晚而已!”
“儿不愿兵变,儿真的不愿兵变。”
“但儿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翁走向死亡!”
说着说着,李鲜眼眶流出两行清泪。
李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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