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尘封了三十年的记忆之门。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片被月光铺满的雪地中央。
老爷子伸出布满皱纹的右手,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温柔地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态。
仿佛那里,站着他思念了一生的穿着白裙子的南方姑娘。
我从没有见过极光出现的村落
也没有见过有人
在深夜放烟火
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
你什么都没有说
野风惊扰我
三千里
偶然见过你
花园里
有裙翩舞起
灯光底
抖落了晨曦
在1980的漠河舞厅
伴着歌声,张老爷子起舞了。
没有舞伴,没有观众。
他只是一个人,在这穿堂而过的冷风中,在这穿透灵魂的歌声里,和着已经刻在骨子里的节拍,孤独地跳起了那支,已经跳了三十年的华尔兹。
他的眼神温柔凝望前方,仿佛在看她灿烂的笑脸。
一个人,一把吉他,一支舞。
这画面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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