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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闻言露出爽朗的笑容:早听闻双子古堡的缪尔斯公爵热情好客,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几人走向燕尾服老者,与阮白擦肩而过。
然也正是前面几人走远的那一刻,一只手却拽住了阮白的胳膊。尖利的指甲里混着黑泥和脏污,红发女人将头伸到他的面前,凌乱的长发下露出一双干净如稚子的眼眸。
她张了张嘴,小声道:一起,一起。
阮白愣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一幕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关注,董海瞥了眼女人的指甲颇为嫌恶地往一边挪了几步,紧接着又低头挡住了自己的视线。还在和管家说笑的光头刀疤见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红姐,你怎么又拽着人小伙子不走了。上次是沈琼,这次又是这小兄弟。他俩都不是你儿子,这小伙子看着也得有个二十三四了,你哪能生出这么大个儿子来啊!
刀疤走到两人之间,想动手强行让红发女人松手,然而手刚一动,一旁沉默寡言的少年突然从身后抽出两把骨刀,锋利的刀剑对准了刀疤。
刀疤呼吸一窒。
少年手里的骨刀极为特别,刀柄外包裹着一层莹白如玉的骨头,柄首刻着漆黑又陌生的纹路。刀刃长而窄,贴近时刺骨的凉意能轻易穿透肌肤让浑身的热血都冷下来。
刀疤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少年用骨刀抵着了,但每一次都心脏一停。他连忙将手背到身后去,冲少年笑:我什么也没干,沈琼你也把你的刀收好。
沈琼等了一分钟才收了刀,然而目光始终落在刀疤身上。
刀疤忍不住撇嘴嘟囔,算了,沈琼这崽子还真有点护老母亲的样子,指不定你俩就是母子。
沈琼护红姐是他们几人中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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