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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站在楼梯口子,他单手扶着花纹繁复的扶手,朝着走廊望去。三楼的一段走廊盛着一大滩还未凝固的血迹,一抬头,一滴浓稠的血珠砸在了地板上,发出耳熟的滴答声。
王汪也看到了这一幕,小声嘟囔:那就是四楼。
在五楼。
一直到五楼,阮白和王汪才看到躺在地上的一团东西。走近了看,几乎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尸体蜷缩成一团,细密的伤口遍布脸颊和手指,缓缓淌着血。死亡时间或许有些久,尸体肤色泛着青白,快干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