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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管家将他被斩断的尸体重新缝合了起来。
尸体、缝合。
仅仅只是这两个简单的字眼,就让王汪脑补出了一个变态杀人犯。他不由得去看沈琼的肩膀,虽然已经被他重新包扎过了,可大概是看过了那鲜血淋漓的画面,王汪的心里头总是涌起一阵一阵的血腥味。再一联想比尔管家的所作所为,万一这管家就是想弄死他们,然后又不知道把什么肉填充到他们的身上
王汪腾得从沙发上站起来,拔腿狂奔浴室。
没几分钟后,冲水的声音传了出来。
阮白:
这房间真的不能待了。
当天晚上,阮白也没有再去找比尔管家,直接走进了二楼剩下的那个房间,住了一晚上。
夜半三更,血月高悬,一只手轻轻落在了王汪对面的卧室大门上,笃笃笃、笃笃笃的声音响了又响,却始终没能将里面的人唤醒。
但俗话说得好,坚持就是胜利。
笃笃笃、笃笃笃。
敲门声响了大半夜。
王汪缓缓从被子里露出了一颗头来,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他想,谁他么地没有一点素质大半夜搁那儿敲门?
他心里紧张又实在好奇,主要是敲门声仿佛近在咫尺,让他心中隐隐有中怪异的想法。他掀了被子轻轻地从床上起身,又摸着黑来到了门后,将耳朵贴在门上,去听外面的动静。
笃笃笃、笃笃笃。
敲门的声音格外有规律,再一听,好像就在对门。
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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