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腿就跑!
但他们的速度显然没有宴川快。
鱼叉往前一扔,穿透白光远的身体后又穿透了田宁宁的胸腔。
王汪弱小无助地抱住自己的胳膊,呆愣愣地贴着墙壁坐在角落里,他瞪大眼睛看着满地尸体在地面上化为一滩滩水渍,顺着地面的纹路淌到他脚边,浓重的水腥味轻易勾起了他胃中翻涌的欲望。
他猛地一转身:呕
阮白完全无法分出一丝注意力去关注王汪,他被人揽在怀里,身上的每一处肌肤仿佛都贴上了对方的气息。男人手上的血不小心蹭在了他的手上,阮白不自觉地用手指去捻掉血迹。
他的身体却是僵硬的。
喵喵
在呢。宴川垂下眼眸,他轻声问,你要看看我吗?
要看吗?
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可阮白有点不自在。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和一个人这么亲近过。对方是猫的时候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现在不太一样。他们靠得那么近,他似乎还能听到宴川的心跳声,好像是为了他而响的心跳。
阮白的手缓缓抬起按上了男人横在他腰间的手臂上,他抿着唇慢慢地转过了身,抬起了头。
月色下,宴川的长相有些模糊,他敛着眸看他,碧绿色的眼眸里好像藏了光一样,眼睛狭长,与喵喵的猫瞳有很大的区别。男人五官深邃,长得非常英俊帅气。
阮白想,这么个男人是怎么在变成猫以后软乎乎地任由他rua的?
好像是两种完全的极端一样。
我叫宴川,盛宴的宴,山川的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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