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明明是利己自私到风评不佳的燃灯，是那个门票只收五块钱、以至于没钱给员工发工资的吝啬鬼老板乔烛，一有了格外进账，就尽数为了他花了出去，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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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黄佳佳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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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顿了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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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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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讪笑：“不让她知道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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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样的上司还真是不幸啊。”哪吒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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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是公平交易。”乔烛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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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哪吒想起很久以前，商周封神大战里，他也曾经听命燃灯道人一段时间，期间没少被他安排着做这做那，不由得挑眉：“是这样么，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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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乔烛选择装傻：“如今太子爷是我的上司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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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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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发出不置可否的冷哼，转身回庙：“好好为明天做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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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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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给什么回礼呢？转过身的少年这样想着，敛下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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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到底是谁欠谁，似乎已然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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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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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有个成语叫英年早逝，另一个叫未老先衰。用哪个来形容哪吒，似乎都不太恰当——他虽然确实是死在少年时刻，却没有完全意义上的逝去，身躯定格，然而灵魂却就此沉寂，再也不见曾经鲜活明艳，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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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宝塔内，第二层的“老”之苦，也因此来得相当简单。哪吒陷入幻境，与燃灯道人分开，思绪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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